百姓的呼声汇成一道又一道怒潮,震得菜市口上空流云四散。
文天祥威严地扫视一圈,点点头大声道:
“我宣布,对夜叉丸处以凌迟极刑!”
“好!”
围观的百姓顿时爆发一阵欢呼和喝彩声。
乖乖,竟然还有这么攒劲的节目,凌迟可比杖毙和砍头好看多了,今天算是来对了。
众所周知,古代的凌迟之刑绝对是一个高难度技术活。
难在两点,一是要避开全身的要害割规定的刀数,二是要避免受刑人因失血过多而提前死亡。
能干这活儿的都是刽子手里的精英,而能被这活儿送走的也都是朝廷眼中的极恶之徒。
百姓们两眼放光,死死地盯在夜叉丸身上。
夜叉丸面如土色,身上的衣服三两下被衙役脱得只剩一条裤衩,浑身颤抖的他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手脚呈大字型固定。
一个眼神锐利的赤膊中年男子走到夜叉丸面前,举起手中的锋利窄刃快刀,盯着夜叉丸的眼睛说道:
“倭狗,凌迟这种高难度活儿本该是我姥姥亲自来操刀的,奈何姥姥年事已高,精力不足,只有我这个大姨来了。不怕你笑话,在这行快二十年了,今儿还是第一次干这活儿,你可要好好配合我啊。”
夜叉丸筛糠一般的颤抖,两片嘴唇哆嗦个不停,好不容易凑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我只是在科研院杀过几个守卫,虐···虐杀蔡时的人不是我,是药···药师寺天膳,求你给我个痛···痛快。”
“哎,这会儿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你们这些倭狗在广州城坏事做尽,你当个代表也不冤枉。”
刽子手见夜叉丸还要开口,皱起眉用一条手帕塞进了他的嘴里:
“含住了,疼就忍着点,别特么娘们儿兮兮的,你不是忍者吗,想必忍耐力惊人,咱们今天若能够好好配合,都有好处。你呢,是渝国第一个被凌迟的人,我蔡庆就是渝国第一个做凌迟的大姨,咱俩可都算青史留名了,哈哈哈。”
说完这话蔡庆再不啰嗦,左手对着夜叉丸的心窝猛拍一掌,等夜叉丸一个激灵的时候,右手操着刀子,贴着夜叉丸右胸脯灵巧地一转,旋下一块铜钱般大小的肉。
这一刀正好旋掉夜叉丸的乳粒,鲜血涌出,右胸处留下一个酷似盲人眼窝的伤口。
夜叉丸的惨叫堵在喉咙里,剧烈的疼痛让额头青筋暴起,双目登时睁得血红。
蔡庆用刀尖扎住那片肉,高高举起来,向台下的百姓展示。
蔡庆身边的徒弟则高声叫道:“第一刀,右乳谢天。”
说完徒弟接过那片肉,在百姓的叫好声中用力往天上一抛。
没等那肉落下,蔡庆的第二刀割向夜叉丸的左胸,还是一样的干脆利落和精准。
刀光闪,鲜血出,又一块铜钱大小的肉挑在刀尖。
蔡庆徒弟的嗓门嘹亮:“第二刀,左乳谢地。”
喊完他将这片肉扔向了台下,立即引得台下的百姓哄抢。
蔡庆瞧了眼自己的杰作,两个窟窿左右对称,流血不算多,算是一个好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