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左相孙志才重新担任左丞相后,针对本朝出现的问题,孙志才起草了诸多的建议,大多已经实行。朝中的官员们,或懈怠或腐败等现象在孙志才的努力下一一被铲除,因此墨朝的经济也便渐渐复苏,百姓们的日子比以往更甚。
如此,一天一天,延阳城的草黄了便枯,枯了便黄,反反复复。
“老兄呐,依我看,这再过不了多年,你的这店呐必能开大,赚得个盆满金满呐。”一青年穿着一身布衣,腰间配着把宝刀,嘴里叼着尾巴草嚷道。
此处是一家小茶馆,店主是年初才进京,开的店并不大,但这生意目前瞧着还不错。
店主是个中年的大叔,瞧着他干活还算麻利,一匹帕子搭在肩上,笑容满面。
听见这顾客这么一说,大叔满带笑容:“若是这样,那就托您的福咯!”
这青年笑而不语,满面春风地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不时手握着茶杯细品一口。
过了片刻,有两个干完粗活的男子满脸笑容、嘻嘻哈哈的往这边走了过来,手上呐还拿着吃饭的家伙。
“掌柜!”
“来两碗茶!”
“来嘞!”
瞧见两男子将手中吃饭的家伙放在一旁,便坐在了这竹椅上,开始畅谈了来。
“听说呐,这闹得凶咧。”
“是挺凶的,这弄不好,要打上一仗呐!”
听见这话语,那位青年目光转向了这两男子,聆听来。
“这仗在弘道年间就消停了,这宛国被灭,如今没有宛国了,我看这仗早晚是要打的。”
“害,打来打去,苦的是咱们百姓呐。”
“是啊。”
听见这话语,在座的有人对这战争期待来,有的对着战争厌恶来。期待的是能痛痛快快的打上那么一仗,换来边界大墨百姓们的安宁,厌恶的是这打来打去穷的是百姓。
而这事近来也是朝廷十分关注的,也是让身为皇帝的陈子渊最为头疼的事。
“岑公公。”
“奴在。”
“传两位丞相及兵部尚书、大都督觐见。”
“是!”
太监岑公公着急的去传话去了,过了会儿后,几位朝廷重臣便一同往着殿中走去。
路上,几人边交谈着边走着。
“孙相、岑相,依臣看,皇上这次是让我们这来商议兵事呐。”兵部张尚书猜着。
“那肯定,你瞧,孙相、李都督,我你不都一起来了,这呐必是商议兵事上的了。”岑相抢着回道。
一旁的左相孙志才脸上呐一脸沉闷,心中应是想着如何是好,以至几人说话他都不说上一句。
走着走着便就到了。
“回禀皇上,孙相、岑相、张尚书、李都督来了。”
“好,让他们进来。”
“是。”
几位官员匆匆走了进来,先是问安来。
“朕安,几位不必多礼”,接着吩咐太监岑公公,“给几位赐座。”
“是。”
“谢皇上。”
坐下后,皇帝陈子渊就着边疆递上来的奏疏开起了话来:“诸位,把你们叫来,是有关兵事上的。”
听见此,张尚书眼神看向了一旁的三位,并未言语,好像是在炫耀一番似的。
“边疆近来矛盾愈发多了,祁国一直近来屡次冒犯我大墨子民,这危急不解,我朝百姓难以安存呐。诸位何看?”皇上道。
兵部张尚书抢先答道:“臣以为理应如此,此事不解,百姓生活没法保证呐。”
“这祁墨两国矛盾已不是先例,臣看是该好好解决了。”岑相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