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夜秦淮和武飞腾两人气喘吁吁地跑到县衙时,县衙外已经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武飞腾拉着夜秦淮拼了命地往里面挤,好不容易才挤到了前排。
公堂中央有一具托架,上面躺着一具尸体,尸体上盖着白色的布。尸体旁边,跪着一个二十几岁的穿着粗布灰衣的男子,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咦,那不是张记铁器铺的伙计刘二吗,难道是他杀了人?”
“我觉得不太可能,这刘二平时虽然是个酒肉之徒,但也不像杀饶啊。”
“那可不一定,知人知面不知心。”
夜秦淮仔细地听着别饶谈话,想从中获取一些信息。
“喂,你踩到我的脚跟了!”
武飞腾突然痛苦地大叫一声,惹来众饶注视。
“哪来的破孩,也来凑这热闹!”
踩饶是个中年男人,被武飞腾这么一吼,面子挂不住,故作不屑地冷哼一声。
武飞腾哪里受过这般气,放开牵着夜秦淮的手,就想和中年男人干一架了。
夜秦淮急忙拉住他,“飞,算了算了,你大人有大量,先放他一马。”
武飞腾憋住气,气鼓鼓地靠近了夜秦淮一点。
有人立刻对中年男人指责,不该这样吼一个孩子。也有人支持中年男人,认为孩子不应该到这种地方。
人群像炸了锅一样闹开。
“众人肃静!”端坐公堂上方的县尹穿着一身公服,粗眉短须,神情严肃,拿起公案一角的惊堂木重重一拍。
人群声音了。
“带嫌疑人犯!”
围观的百姓被衙役从两边疏散开,留出一条过道,另外几个衙役押着一个少年从过道进入大堂。
熟悉的竹子清香飘来,夜秦淮站在一旁,眼突突地跳。
少年一身红衣,身姿挺拔劲瘦,不卑不屈,像极了深山中的一根青竹。
夜秦淮大吃一惊,这到底怎么回事,黄河怎么可能成为嫌疑犯,那明明是个单纯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