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秦淮不知道自己站了有多久,只觉得腿麻木了。她苦笑一声,趔趄着去收拾了屋子。
向下人们打听了一下,武飞腾已经出府了,心里不由得担心。才八九岁的孩子,能跑到哪儿去。
夜秦淮正要去找,张果回来了,面无表情地对她,“少爷今晚在别院住下,不回府了。要不是夫人不在府里,今有你好受的。”
夜秦淮动了动嘴,终是什么也没。
一个人待在飞凌轩,只觉得冷清又冷清。
晚饭怎么也没有胃口吃下去。
这时,有下人传来一封信。
信中是陌生的字体,写道,“衡芜院”见。
衡芜院是武府的别院,与武府背对一条街。
夜秦淮不由得高兴,是飞让她过去么。
她已经做好了决定,一会儿不管飞怎么骂她,甚至对她动手,她都绝不还口,绝不还手。
夜秦淮从下人那里问了衡芜院的具体位置,便出府了。
色有些灰蒙蒙的,好像要下雨似的。
时而起一阵风,吹得衣襟飞扬,很冷。
夜秦淮皱了皱眉,有种不好的预福
街道上有些冷清。叫卖的贩少了,好多都怕下雨,提前收摊回家了。过往的行人脚步匆匆,朝各个方向而去。
夜秦淮走了一段路程,只觉得旁边有个背部佝偻的男子在盯着她。
夜秦淮假装在一个摊位前停下选看。那男子越过她,也在近处一个摊位前逗留。
夜秦淮觉得事有蹊跷。
眼睛不经意一瞥,瞥到男子腰间的一个绣有鸭子的钱袋。
脑海中响起今早武飞腾去上学时候的情景。
“阿淮,你看我的钱袋是不是很漂亮?”
夜秦淮点点头,“挺好看的,这两只鸭子就像你一样可爱。”
“什么鸭子!这是鸳鸯,是我自己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