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深山里,所有草木都十分巨大,因茂盛而遮挡住了微小的月光,本就不明亮的地方越发的漆黑。
“嗯~我的劫……似乎有点能耐呢~古榕你说是不是。”女性独特的烟嗓让她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之意。
“嗯,听闻是战神,不过容貌奇丑无比。”回应未凉的是有些苍老的声音。
未凉听到这个苍老的声音眼眸毫不遮掩的嫌弃:“明明比我小了几万年,声音这般苍老,真叫人不爽。”
就好像她是孙女古榕是爷爷一般。
古榕已经习惯了未凉嫌弃的模样,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还想着要不成人形的时候修个老人身那更符合了!
“魔都啊,倒是很久没去了,这个渡劫就当做是度假吧。”未凉说着甩了甩手上的玉牌,玉牌整体呈透明状玉牌的两面各刻着未凉与另一个人的名字。
“阎九……嗯~有点意思。”说完未凉便迈出脚欲要离开。
不过在离开的瞬间却被古榕叫住了:“你我多少都有点魔族的血脉……”
闻言未凉只是淡淡一下笑:“放心吧,我有分寸。”
说罢整个人便消失在古榕的面前。
——
未凉出现在阎九的面前时是他刚好好卸下面具的那一刻。
眼前的陌生女人让他起了杀意。
“啊……一下子就到了,不过为什么会是在你的面前呢?”阎九还没拔剑相向就听到了未凉那独特的嗓音。
这个声音他很喜欢。
不过喜欢归喜欢,对于突然出现的人该杀的还是要杀的。
只不过当阎九抬眸看向未凉时,见到她的模样的时候就愣住了。
不过也仅仅是一瞬间。
一向冷漠如斯的男人却反常的开口:“你是谁?”
“未凉。”
“我没有问你名字。”阎九皱了皱眉,不过心下却暗暗记住了她的名字。
未凉看阎九一脸戒备的模样有些不悦:“真是无趣。”
说罢未凉迈开脚欲要离开。
“站住!”阎九气闷,他怎就无趣了。
未凉对此并未在意直接离开,别人怕他,她可不怕,再说了她也只是渡劫而已,更何况这个人脸上还有一条这般狰狞的疤痕。
果真奇丑无比!
就在未凉要消失的时候阎九转身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披帛。
未凉对这个突然的事件并没有反应过来而自己的整条披帛已经到了他的手上。
未凉是到了喧闹的街头上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披帛被人拿走了!
真真是够狗的!
相对于未凉气闷不同,阎九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披帛不由的捏紧。
看了好一会未凉消失的地方这才转身离开。
阎九的寝宫非常的简陋,一张床铺一个案台,从门外望进便可一眼将里面存在的东西收入眼底。
阎九坐在案台旁看着手里淡粉色的披帛有些头疼。
早知他就不伸手去抓了。
当他见披帛上的刺绣时有些不解。
这朵花……
有点眼熟。
很像魔界独有的食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