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我还要跟着宋大哥读书写字作读书人呢。”郭熙河却是滑头地闪到了韩以茞那儿,等着看笑话。
“嘿嘿嘿…跑啊,绍哥儿,我的绍哥儿。”
陈仲荣磨拳搽掌地走向沈绍。
“陈大哥,陈少爷,陈公子,陈老爷,陈老板,我错了,我错了。”
沈绍一见郭熙河闪了,立马服软,脸上挂着笑,各种称呼飞了出来。
帐篷里的众人,沈林甫、韩以茞、郭熙河、李延朗、李延亮、刘二、吴甬、陈长生,以及方运达,都被沈绍惹的哈哈大笑。
方运达见到这般场景,忍不住想起了往事,以前在军营里也这样,只是现在老兄弟们,又都在哪里呢?
“认错可不行,给老爷交出钱财,便饶了你小命。”
“我没钱!”
“啥?”
“陈少爷,陈大少,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的吧。”沈绍笑嘻嘻地带着哭腔,显得有些滑稽。
“本老爷要钱不要命,你这晚辈后生,还是早些交出来。”陈仲荣也学模学样地装成老头的强调。
他二人年纪相仿,张牙舞爪间颇像唱戏的,引得众人发笑连连。
“好了扬吉,你便饶过这厮吧,过来谈正事。”
沈林甫开口对陈仲荣说道,就在这时,帐篷外面走进来一个人,众人一看,却是宋时行。
“谢亭,你这身子骨不好好养着,怎么又跑来了。”韩以茞起身去迎宋时行,并关切地问到。
“是啊,瞧你这脸色还有些泛白。”
“哈哈哈,没事,这药也抓了,你们看,在哪儿养不是养。”说话间宋时行还把手里提着的一摞药给大伙儿看。
“唉,话虽这样说,可是在家里始终不一样。”沈林甫说道:“要不待会儿,你们我们一块儿回去。”
“多谢大人关心,不过不用了,卑职受大人之命,应当在这看着才是。”
“你呀,那我也不强求你了,你自己注意一点,等回头我再遣府里的郎中过来看看。”
沈林甫听出宋时行话里的倔强,遂也不再规劝。但是对于宋时行的敬业,心里还是很肯定的。
“多谢大人。”
“既然谢亭也来了,那正好,方大哥,这是宋时行宋谢亭,乃是我巴陵县衙的押录。”
“幸会,宋押录!”
“幸会!”
“这是方运达方玉坤,本是江湖侠义之士,不过而今是我等的教头了。”
“那以后还得方教头多多指点!”
“哈哈哈,哪里哪里,都是些野路子,还请宋押录以后不要见笑才是。”
“哈哈哈不敢不敢,宋某可什么路子都不识,怎敢关公面前耍大刀。”
“嗯嗯,”见二人来回拉锯,沈林甫假装咳嗽了一下,示意您二位差不多可以了。
哪知方运达继续说道,只不过却是对沈林甫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