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妃娘娘小心。”
秀茹见状赶忙去扶,不料一副薄绢从苏娴身上掉落,薄绢上的“苏”字映入眼帘。
苏娴弯腰去拣,那薄绢却落入了太后手中。
秀茹望着那副薄绢心中也是一惊。
苏娴忍不住开口道,“苏娴自幼被遗弃,承蒙师傅收养才有今日,这薄绢是娘亲留给苏娴唯一的东西了。”
太后握着薄绢,将苏娴重新拉到身前。
苏娴见太后神色有些不对,忙问,“太后可是哪里又不舒服了?”
说着一边搭上太后的脉,太后回过神来,“没,没,哀家没哪里不舒服。”
苏娴说她的师傅是衡远的时候她就该想到,衡远,衡清,本就该是同门师兄弟。
眼前的苏娴,就是她和衡清的女儿。
丽太后本是纺织大户家的千金,约二十年前,江南富商出资办什么武林大会。这等场面,鱼龙混杂,良莠不齐,衡清向来爱去,不为出风头,只为躲着看个热闹。
不知是不是搭建比武台的工匠偷工减料,比赛还未过半,衡清还坐在不远处的树梢上,只听得比武高台吱呀作响,不消片刻,数丈高的比武台倾塌下来。
这本就是有钱人家办来娱乐的,台下坐的大多是不懂武艺的朱门大户。眼见高台倾塌,台下人作鸟兽般散开,除了当年的苏丽,仿佛被吓傻了般,还站在原地。
台上三脚猫功夫的人无暇自顾,更别提出手相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