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品味变了呢，远不如以前喜欢我的时候。”他语带戏谑，夹杂冷笑。
“你今天的行踪说下。”
“把你和法医的故事告诉我，我就如实告诉你。”
唐栗斜侧着眼看他，“这不是你庄家的生意，这里是警局。现在谈的是杀人案，不是交易，更不是筹码！”
“我说是就是，不然你撬不开我的嘴。我有权保持沉默。”
唐栗合上记录册，一脸不爽，推开椅子就往门口走。
庄远山没有挽留她，无所谓的往椅背上一靠。
她的手已经转动了门把手，轻轻一拉就能打开门，但她还是掉转头，坐回原来的位置。
“好，我告诉你，但你一定要告诉我！”
“你真的是变了……一言为定！”
“他是你男朋友？”
唐栗点点头，“今天的行踪报一遍。”
“早上五点起来，吃了汤团，豆沙馅的，啊……我记得你喜欢黑芝麻的口味……”
“挑重要的说！”
“听你的，”他解开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和大头去新娘家接亲，玩了游戏，发了红包，带着新娘坐着婚车来到婚庆公司，然后就去拍外景了。”
“什么时候好上的？”
“今早。”
“描述下自焚经过。”
“拍到一半，突然她就着火了，毫无预兆。”回答完，他紧接着问：“你真心喜欢他？”
唐栗再次点点头。
“她起火了，你们也不救她？”
“化妆师和两个助理当时把手中的矿泉水全洒她身上，但是这火真神了，居然越烧越旺，我们脱下外套想扑灭，已经来不及了，”他指指挂在椅背上的黑色西装，“我和大头的名牌西装，全烧的是洞。真惨……”
两人来回问着对方，像在玩只有真心话的真心话大冒险游戏。
“你心里可还有我？”
“我想问的已经问完了。”
她拿着记录本，走出了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