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着，冷哼一声。
“恋爱中的人，智商都欠费。”
韩乐乐又发来一条消息。
“而且，我已经和他在一起了，很幸福！”紧接着是一张十指紧扣的照片。隔着屏幕唐栗都能闻到恋爱的酸臭味。
这年代的爱情就和满大街的快餐店一样，2天时间都不到，手都牵了。
她也不多说什么，锁了屏，把手机放进口袋。
“你看着朋友被骗，也不多劝两句？”
周毛威开着车，还不忘八卦别人，难怪有妇女之友的“光荣称号”。
唐栗侧过脸，对着他说：“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你也永远捞不起一个，在恋爱漩涡中甘心沉溺的人，不分男女。不然哪有这么多爱情欺诈，很多还都是高学历。被PUA情感绑架的人，他们身边缺少规劝吗？”
她说的意犹未尽，周毛威的电话响了，他把手机扔给唐栗。
“蓝牙忘带了，老大的电话，你帮我接下。”
唐栗端着手机，按下免提。
“方倩倩的15通电话，我挨个打了一轮。你们猜，怎么着？”
车内一阵沉默，娘舅见没人搭话，有些尴尬，自己圆场说道：“没人承认和她有过争执，不过旅行社那边我问到了大消息！她定的旅行，原来是和郑有誉一起去的。”
“李振头上的草原，我们已经参观过了。”
他们这段三角关系确实是案件的关键转折。
小周歪着脑袋，对着手机声筒嚷嚷道：“老大，我们正在去郑有誉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