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们不撑造啊!”
……
众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推脱,生怕被陈子元带进了套子里,孙郎多么精明的一个人,都被陈子元带进了陷阱了,在座的各位可不认为自己比孙家主还要精明,一个个黑着脸退回到桌子上去了。
“孙家主已经走了,几位难道还要等着孙家上门请你们?孙家可是要请客了!”徐郎中折回来说道,
众人不免暗暗叹息,这一下子得罪了两大世家,平日不知道多少积淀才能重新言和呢,众人当真是无奈的拱拱手告辞,也不敢再多停留,毕竟先前就没有给徐家留半分的面子。
相反一些示好徐家的人,则是欢喜的将自己赚的银子拿回来,一个个狠狠地夸赞着陈子元,陈子元则是憨笑着与众人打招呼,众人竟然还有些不太适应。
陈子元与徐玉儿一道回了内院,接下来便是徐郎中与众人应付了,陈子元向来不喜欢与人应付。
徐玉儿说道,“恐怕那孙礼回去又要想着法子找你麻烦了!”
“若是没有麻烦,岂不是太过无聊了!?”陈子元笑道,
“就你的借口多,哼!孙家可不是好惹的,爹爹刚刚坐上家主的位子,别的世家皆是想趁此机会打压徐家一番呢,今天若不是你,还真的让孙家的手了!”徐玉儿说道,
“那我们便将这里的麻烦全部解决了,再回京城,我也想看看大棚效果如何呢!”陈子元说道,
“恩,若是那大棚能用,能引到关外更好,这里冬日才是真的难过!”徐玉儿道,
“恩,我会考虑的,无论如何也要让徐家变为关外第一世家啊!”陈子元笑道,徐玉儿知道陈子元做的这一切全是为了徐家,满心欢喜的倚在陈子元的怀中,两人相对无言,唇唇相印!
次日,徐郎中将徐家下的各大产业整合到一块,准备熟悉徐家的生意,从早上开始,徐郎中的书房中便没有断过人,全都是徐家产业之下的各大掌柜,徐朗中看事快准狠,将掌柜的看不到的方面一下子全部指了出来。
陈子元则在院子里练笔,徐玉儿央求着陈子元作一首诗,陈子元心里集思妙想,便已经有了主意,一边写一边道,“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徐玉儿暗暗暗暗赞叹此诗的妙处,一边瞥向陈子元,见陈子元笑嘻嘻的,瞥一眼尽是情波。此诗当真是极好,徐玉儿亦是提笔开始作起诗来,竟也不理会陈子元,自去屋子里品味诗的妙处。
陈子元坐在圈椅之上品着茶,忽然听得外面一阵躁动,不过一会就看到徐家太爷带着程师傅前来了,陈子元拱拱手道,“程师傅,您来了?这是?”
“哎,老程要来拜师!”徐家太爷无奈的说道,
“啊!”陈子元当真被下了一大跳,程师傅要来向他拜师,传出去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老夫真是眼拙,竟然不识公子大才,哎,要说多少年没见过这般大才的年轻了!”程师傅叹道,“也只有几年前在京城的时候,遇到过亲王殿下的三子,倒是还能与陈公子相提并论。”
“那是我徒弟!”陈子元瞬间说道,程师傅只觉得惊愕,倒真是不觉得此时蹊跷,便道,“是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宫里的打压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