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上面坐定,将小二唤来上了酒菜,便打发去了,公孙秀从袖中取出银针,在酒菜里面皆是过了一遍,几人也不管下没下毒,张嘴就吃,在路上行了一天,腹中早已经空空如也,此时饱腹,当真是一大幸事!
车夫在柴房吃了馒头,已经过了半夜,竟然也不休息,直挺挺的坐在那里。半夜时分,车夫悄声来到店内,楼上早已经熄了灯,呼呼大睡。
车夫微微一笑,将门板轻轻去了,再合上。就这般踏着雪朝着徐家前去,且不说路上多远,就凭着天寒地冻一个车夫怎能远行,但是车夫便是满脸红润,不过百步,突然脚下生风,不过眨眼之间,便消失在冰天雪地中。
原来车夫乃是徐家大伯与二伯在关外设下的眼线,早已经将徐玉儿的面相记在了脑中,是此陈子元等人一到地方,就看到了车夫。此行正是要前去徐家告知大伯与二伯。
陈子元早已经发现了车夫的不正常,却没有半路截下他,心道,且让他前去通信,看能耍出什么花招就是,便回房和衣睡去了。
车夫一路轻功,不过一个时辰,就已经赶到了徐家,车夫也不惊动徐家的门房管事,翻墙越室,寻到了徐家老大的卧室,听里面正是靡靡之音,便在外一直等候。
方过半刻,那边却已经一声轻呼完事了,车夫又等他们歇息够了,方才敲门。
“谁啊,大半夜的!”徐家老大喊道,
“关外车夫!”
“哦?稍等!”徐家老大应道,只听屋里一阵穿衣声,接着便是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快进!”徐家老大四处张望一圈,见没人发现,方才闭门。
“他们来了?”徐家老大说道,
自称关外车夫的人点了点头,道,“就在镇上的酒楼里住着。”
“好啊!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徐家老大冷笑一声,道,“那郎中真是不识好歹,也敢与我们斗!那小妮子若是再不识好歹,早晚卖到青楼里去当卖唱。”
似乎感觉自己这时候插不上嘴,便也沉默是,并不言语。
徐家老大瞅了车夫一眼,回头道,“翠花!去请老二来这!”
“哎呦,这么晚了,还有什么要紧事!老爷快来歇息吧!”那翠花娇滴滴的说道,
徐家老大脸色一冷,又道,“让你去就去,废话这么多!”
“去,去,总要等奴家穿完衣服吧!”翠花不满道,徐家老大则是暗自思忖计策。
车夫闭目等候着徐家老二的到来,窗外寒风凛冽,车夫也是抓住一切时间歇息,徐老大定然会派自己执行比较重要的任务,车内的人皆是高手,车夫不敢马虎。
徐家老二不免要发一阵脾气,听着与翠花骂骂咧咧的来了,进屋坐了下来,拱拱手道,“大哥,有事?”忽然又看到了车夫,方道,“我知道是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