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啊。那时,距离我们上一次相见,已经过去三十年了。
‘泾水会倒流吗?’
‘不会。’
‘洛水算得上天险吗?’
‘不算。’
‘难道,韩赵不会变心吗?’
‘不,不会。’
‘难道,秦国会等待魏国消灭其他诸侯吗?’
‘不,更不会。’
‘魏国最好的时机已经过去了。’
‘是的。’‘可难道,魏国就没有一点机会吗?’
‘有,但很难。’
‘什么?’
‘人和。唯有君贤将忠,上下一心,在其他诸侯的战力超过魏国之前,牢牢建立新的优势。让其他诸侯国看到,魏人是打不垮的,分不开的,是无法统治的。倘若踏入魏境一步,就有无数魏人敢于拼命。让天下看到,武力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
‘啊——’
‘你说,可能吗?’
‘不太可能,不过秦人一样做不到。’
‘是的,但秦人不需要。’”
交时听罢,笑了笑,“真够气人的。”
“是啊,是啊。”
“涌父,您相信他的话吗?”
“即便魏国会亡,灭魏的也会是齐,或是楚。”
“希望到那时,望儿不在军中啊。”
“希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