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说什么？”
柳晴鸾生怕自己的耳朵会听错。
“汐姐姐你答应他们令鬼界至此退隐三界？”
那和灭族有什么区别！
偌大的鬼界魑魅魍魉无数，她答应这样的要求还不如直接将那些魔兽同类残杀殆尽。
“不止呢！”
“这个女人还答应他们永远远离无痕主人！”
提起这件事天煞更生气。
答应什么不好，那四个老头分明故意刁难她，结果她倒好……
不管对方提什么要求她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你不说话没人将你当作哑巴！”
夜汐面色微冷，雪无痕待她的确异常用心，但是她自问此时同样已不欠他什么……
他赠的项链虽然不小心碎了，但是后来她已采用心头血重新铸造还给他……
至于逆转时空害他地位一落千丈的法术？
今后馗天一旦落败，整个天界以及整个三界都是她赔给他的最佳补偿。
总之她现在的心思完全只记得前世眼睁睁倒在眼前的亲人。
今生母亲殉情惨死，爹爹默默无闻死在夜家密室下……
还是清枫钰暗算害她奄奄一息……
这一桩桩一件件，已经足够她亲自讨回来。
今后她即便真的胜了，说实话有时候孤身一人屹立最高处……真的不如重新做回夜家千金来的潇洒惬意。
“好吧，你去吧，不管你今后做什么，我和霖儿永远都是你的好姐妹！”
柳晴鸾无奈摇摇头，对于来说，沧州帝国皇宫一直都是一个伤心的地方，柳家不稀罕已经嫁出去的废柴女儿，皇宫更不需要一无是处的没用帝后。
唯独眼前这个女人，笑盈盈伸来一双手掌将修炼鬼术秘籍二话不说传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