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想办法改变现在的状况。”公孙若锦说。
“我们无法改变,我们没办法和三大派系对抗。”程修叹了口气。
“所以说你就是个胆小鬼!”公孙若锦嘲笑他。程修一愣,他没有明白公孙若锦这突如其来的冷嘲。
“你在云鲸背上就没有选择陪她一起离开,你这是懦弱!现在她被三大派系视为掌中猎物,口中熊掌,你不作为,你这是没有担当,一个男人,没有勇气,没有责任和担当,你不配为一个男人,你不配和云想结成连理!”公孙若锦的声音如雷贯耳,在程修的脑内下起了一场暴风雨。
“我...”他的手颤抖的捉不住茶杯,茶杯掉落在地上,干干脆脆的碎了一地,就像程修的心。
“她那么柔弱的一个女孩子,可以不顾一切去蜃楼上拜师修炼,可以勇敢直视现实去与不公对抗,你呢?一句不行,就把自己远远的撇开,让她一个人在大风大雨里独自前行。你连保护她都做不到,你不配爱她!”
“你连保护她都做不到,你不配爱她!”
公孙若锦的话狠狠的打在他的心口,痛的他脸『色』煞白。最后那一句话仿佛是一把利剑,生生将他的心劈开,鲜血淋漓的,将他的软弱暴『露』在众人眼前。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高傲强大并且自信的,没想到自己在应该保护她的时候,却离开了她的身边。
“我错了。”他紧紧的握住手,眼神突然变得坚定。
魏糯仿佛一下子看见了那个以前他畏惧的程修,而不是那个整日被云家和程家『逼』迫着使用阴阳钟的人,他恢复了往日沉稳冷酷的样子,因为他再一次找回了信念。
公孙若锦轻轻松了一口气,他的目的达到了,他自嘲的看着自己的伤,叹了口气。引得程修疑『惑』的眼神。
他抬起头对上程修的眼睛,“她的反抗之路很艰难,必须有人在身后帮助她,同时也要有人帮她吸引注意力。”公孙若锦看向魏糯。
魏糯懂了的点点头,“好好好,我要在背后好好的帮助她!”
公孙若锦摇摇头,魏糯“咦?”了一下,看向程修。程修明白公孙若锦的想法,他的责任比魏糯还大。
“我暗里帮她集聚组织,等到真正与三大派对峙时不会落于下风,这件事只有程家能办得到。”程修淡淡的说,他的眉头紧皱,看样子已经有了很好的想法。
“而魏糯你,需要依靠良玉先生的名气四处去散播他与神圣联盟交好的谣言,让云家外忧,公孙你依旧装成黑衣人的样子去扰『乱』他们,引起内忧。”程修说,他看了看天『色』,说:“我们不宜久留此地,免得招人怀疑。”
公孙若锦沉默的捂着胸口,被魏糯扶回了自己的住处。他回头看了一眼依旧坐在醉风楼里沉思的程修,心说云想果然没有看错人,他果然比自己更值得托付。
魏糯见他一脸悲痛,以为是他伤口疼的,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公孙若锦拉着去翻找『药』的魏糯,给了他一个透明的瓶子。
魏糯第一次见到玻璃瓶子,一下子被吸引住了,他接过,里面是红『色』的『液』体,不知道用什么办法保存的,还透出一丝丝金『色』的闪光。
“这是云想的血,你把它倒在我的伤上。”公孙若锦说,他的伤太重,手快抬不起来了,魏糯一愣,心说云想现在已经这么强大了么?他暗下决心也要求良玉加大训练量,追上他们三个人。
他扶公孙若锦躺下,把瓶子里的血倒出,涂在他的伤口上,没想到神奇的一幕出现了,他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新肉慢慢的长出,他的脸『色』慢慢变得红润,不再像死人一般苍白。
魏糯好奇的沾了一滴血在自己之间观察,突然,“啪”一声,一颗嫩芽在他指间绽放。
“噢噢噢噢!”他吓得举着手指不知道如何是好,公孙若锦的表情变得严肃,捉着他的手腕不让他『乱』动,嫩芽在他指间发芽,快速的长出了一叶嫩叶,然后就停住了。公孙若锦干脆把整个瓶子里的血『液』都从嫩叶上倒了下去。
“不行!这是你的救命的『药』啊!”魏糯大喊道,赶忙拿手去挡,才没让他把那一小瓶子倒完。
指间的嫩苗却已经得到了足够的血『液』,快速的生长,舒展新叶,开出了漂亮的蓝『色』兰花。
“蓝『色』的兰花?”魏糯不明所以的看着那朵花儿。
“魏蓝花...”公孙若锦愣愣道,突然想到什么很愉快的笑了一下,“我知道该怎么引良玉这条大鱼上钩了。”
“魏蓝花?”魏糯也是一愣,但是良玉和他说,他的姐姐叫魏兰,公孙若锦对他一笑,说:“这件事不应该由我来告诉你,关于魏蓝花、额、魏兰和良玉的事情,云想知道的比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