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就莫要拿我打趣了,我是不会入了南启的大门的。”姜谨笑了笑,对着濮阳修说道,只是这笑中带着些凄凉,若是能入朝为官,领军打仗,与他是何等的恣意快活啊。
“我不强求你,只要你愿意,我南启随时欢迎。”濮阳修拿着行军图,抬头看了一眼姜谨,复又低下头来说道。
“皇,太后大娘娘来了。”审决拱手对着濮阳修说道。
姜谨挥了挥衣袖站起身来拱手对着濮阳修一拜,“让我先去屏风后面休息会,等太后大娘娘走了再出来。”
“好。”濮阳修点点头,表示可以。
江太后拖着凤袍,庄严的来到祁阳殿。
“太后。”濮阳修只是看着江太后微微的点了点头,喊了一声并没有起身拜见。
江太后也没有什么怪罪,任由他这般,“你该叫我母后。”
“太后来祁阳殿可是有什么事情吗?”濮阳修歪头一笑,看着江太后问道。
有一瞬间江太后觉得濮阳修像极了先帝,只是先帝没有他这般的随意罢了。
“咳咳,给你送了一碗藕粉莲子羹来,皇帝尝尝。”江太后一挥衣袖,身后的人便就上前来将食盒中的东西递了上来。
“江太后有什么便就说吧,这藕粉莲子羹放下就好。”濮阳修眼中有一瞬间的失望闪过,随后又是无奈的一笑,抬头看着江太后说道。
江鸢瞧着自己的儿子不买自己的帐,也没了耐心,往太师椅上一坐看着欧阳修问道,“钟离的公主就要来了,你准备怎么做?”
“自然是好吃的好喝的供着,难不成一杯毒酒赐下去?”濮阳修觉得有些好笑的看着江太后说道。
觉得这话问的真是好笑的很,他怎么做?人是她要求来的,也是她要求提前享受一下未来儿媳妇的照顾的。
这会子怎么倒反问起他来怎么办了?
“不过是个小丫头,我也是为了皇帝能够好好的拿捏住钟离。”江太后一脸为濮阳修好的样子,十分的慈善,若是以前,欧阳修便就觉得自己的母亲还是疼爱自己的,可是现在他瞧见了只会觉得虚伪的很。
“行了,你们上一代的恩恩怨怨,要牵扯到我们这一代,我也没办法,只是那小公主不管怎么说都是钟离的宝贝,太后还是要小心一点,莫要就这样真的出手将人给害了,倒是于两国友谊不好。”濮阳修随意的一抬胳膊,撑着头看着江太后好心的说道。
江太后瞧着濮阳修这个样子,别开脸去。
“钟离的瘟疫到底什么情况了?”江太后看着一旁的梅花盆栽问道。
她最讨厌的就是梅花了,简直是九州最难看的花,她这个儿子怎么把梅花盆栽给放在了殿内?
真是没品位。
“这才对啊,有什么事情直接问,最好了。”濮阳修瞧着江太后这般的问道,一下子满意起来,看着她收了撑着脑袋的胳膊,满意的说道。
濮阳修挥了挥手让审决将茶水给备了上来。
“钟离的瘟疫还在发展,一切还没有结束,不知这个答案太后可满意?”濮阳修喝了口茶看着江太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