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乐从寒竹手上接过信件,急忙打开一看,便就沉默了。
“公主怎么了?”寒竹瞧着天乐的脸色不大对进去,赶忙问道。
“无事。”天乐淡淡的说完,便就默念了召火术,一下子手上的书信便就烟消云散。
“公主....?”寒竹不知所措的看着天乐。
“无事,我想眯会,莫要打扰我。”天乐说完便就把自己怀里窝着的肥肥给扔给了寒竹,找了软榻一角,窝着闭着眼睛便就假寐去了。
“这是怎么了?太后信上到底写了什么啊?”寒竹小声的嘟囔道。
低头看了看手中抱着的肥肥,肥肥也是刚刚睡醒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回事,便就被天乐给扔到寒竹的怀里,也是一脸的愣。
一猫一人互相看了几眼便就很是适应的接受了,肥肥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窝在寒竹的怀里便就又眯起了眼睛。
这一大早的天乐是一点睡意也没有,刚刚说要眯一会,不过是说给寒竹的一个借口,她想自己安静会罢了。
天乐闭着眼睛,回忆着刚刚信上说的话。
母后是知道了她的事情,把皇兄给骂了一顿,这边就罢了,担心自己的安慰,告诫自己要万事小心,特别要小心南启的太后,可是这是为什么,母后却没有告诉她。
天乐现在好像有了一丝丝的线索,这南启到底是谁要她了,你不就是这个南启太后?
一想到自己离开了家园,离开了皇兄、母后、父皇,天乐一下子难舍难分的感情便就出来了。
就像是游子在外,无人依靠一样,自己的情绪的一下子爆发,让天乐有些一下子接受不了,遂,有些红了眼睛。
只是让天乐有些破啼想笑的是,母后信中说自己和父皇很是担心自己,若是可以便就逃吧,带上银两想去哪里便就去哪里。
天乐想到这个便就想笑,母后是当真被父皇当成孩子一样宠了,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
逃?她往哪里逃啊?
一旦她逃了,南启会放过她?会放过钟离?
到时候南启真还不知道又要说出什么话来。
天乐一边难过一边想笑,真是矛盾的很。
“寒竹。”天乐软软糯糯的喊到。
“怎么了公主?”寒竹抱着肥肥被马车一颠一颠的,原本也是有些困乏了,结果被天乐这般一喊,便就立刻回过神来。
“公主?”寒竹见天乐喊了她一声却又不说话了,再次喊到。
“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你,可有想家?”天乐转过身来,看着寒竹有些伤感的问道。
“原来公主是想家了?”寒竹挠了挠脑袋,有些不知道怎么回天乐的话。
“这么了?”天乐瞧着她,好像有些难言的样子,出声问道。
“我很小便就入了宫了,一直跟着公主,不知道自己的家人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还在不在了。但是对寒竹来说,公主便就是我的家人,公主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又怎么会有什么想家一说呢。”寒竹挠了挠脑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