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谦没注意有人,见到自己的父亲站在大堂内,委实是吓了一跳。
“爹?你怎么还没睡啊?”安谦带些虚心的语气问道。
自从安谦和天乐的那件事情结束后,安府恢复了平日里的生活,安谦也因此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地痞流氓也安静了半个月没有出街闹事。安夫人在见到安谦醒来时哭的死去活来,跪在地上喊到:安家不亡后啊。
安谦看着疼爱自己的母亲哭的死去活来的,想起自己做的事情,从管家的嘴里了解到在他昏睡的时候发生的事情,想到自己受到如此多的侮辱和伤害,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一点都没有闹到皇帝面前,天乐也一点事情都没有,安谦丝毫没有想到自己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想到自己受到的委屈没有得到相应的回报。他不服啊。
安矢看到安谦的穿着,低声说到:“大晚上的出去,还穿的怎么黑哦,也不怕别人踩到你。上次的醉酒的教训还没有受教吗?”
“爹,上次真不怪我。”安谦眉头一皱解释道。
“你!你随我来。”安矢压下自己内心的火气,低声对着安谦说到。
子不教父之过。
安谦变成这般地痞流氓的模样做事不知分寸安矢觉得这是自己的过错,是他对不起祖上的列组列宗。
走过弯弯曲曲的廊道,安谦一脸不屑的跟在身后。
安矢走到祠堂停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安谦抬眼看到,不耐烦的问道:“爹,这大晚上的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进来。”安矢厉声说到。
安谦摇了摇身子,不愿意的走进祠堂内。
安谦进来后,安矢便就将祠堂的门给关上,厉声说到:“逆子,跪下。”
安谦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亲爹,平日里连说都不会说自己的亲爹,他让自己跪下?他竟然让自己跪下?天哪?这还是自己的爹吗?安谦眼睛瞪着跟个大铜铃铛一样大,太不能相信了。
“看什么看!跪下!!!”安矢拿起戒尺指着安谦喝声道。
“跪就跪!!”安谦一气之下,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十分气愤的盯着安矢。
“逆子,你对着列祖列宗老实的回答道,你大晚上的这样出去干嘛了?”安矢一手捶着胸口,一手拿着戒尺指着安谦说到。
“不过是出门见了一些朋友罢了,爹,你到底什么意思啊?”安谦眼睛左右转了转,不耐烦的说到。
“见朋友?什么朋友要你大晚上的打扮成这样偷偷摸摸的大半夜爬墙出去见?你这个逆子啊!!”安矢蹒跚的扶着供桌,喘着气说到。
安谦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别过脸去不回答问题。
“你不说是吧,你不说,我替你说!你私自结交一些黑市上的贩卖黑商,倒卖兵器!做些不利于国家安康发展的事情,更有甚者,杀害不从你的良家女子一家老小,你这个逆子啊,我安家列祖列宗皆是勤政为民的人,怎么有你这个后人?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安矢痛心疾首的拍着自己的心说到。内心的悲痛已经不能用言语去形容,过份的悲哀已经漫散在周身。
“是,没错,我是做了这些事情,但那又如何?爹,你勤勤恳恳的做了一辈子的清官,留了一世的好名声那又如何?你除了这些名声,可又还有别的?比起那些阿谀奉承的贪官污吏得到的财富名利,爹,孩儿替你悲哀啊!你样样没有。”安谦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父亲悲痛的模样,好笑的说到,一副你是错的我才是对的模样。
“你!你!你!你既然这样说为父?你这个不孝子。我安家家门不幸啊。”安矢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疼爱了大半辈子的儿子既然这样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