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谨有些懵。
“正是有这些有才但品行不端之人,孤一旦任用,便可放长线钓大鱼。”濮阳修也不担心姜谨会背叛自己,毕竟在濮阳修的心里,早就将姜谨当成自己的家臣,更是兄弟。
“何解?”
“寒门子弟受到任用,为了名利定会去巴结权贵,但两袖清风的巴结不上,公正廉洁的巴结不上,忠于职守的巴结不上,能巴结上的便是那些贪图享乐之人,孤正好通过这个好好看看是哪些拿着官银却做着不利民的事。”濮阳修解了姜谨的疑问,但是姜谨觉得此事有风险。
“但,若是不成,错怪了,怕是会寒了一些大臣的心呐。”姜谨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
“一些家臣,孤已经下达了命令,朝中也安插了一些眼线,等顾云深回来便可实行。”
姜谨还是不大放心。
濮阳修看了看那锁着的眉头,又看了看旁边已经睡着的啾鸣,越发想笑,太像了。
姜谨光顾着想自己的,没注意到濮阳修内心的想法和那微妙的表情,若是知道定甩袖离开,在来一句“气煞人也”
对于姜谨内心的担心,濮阳修明白,一旦没有处理好,朝堂定是会动荡不安,但有些隐藏的佞臣不除,南启无法壮大,又如何能够酣睡在帝王的床榻上。
“放心,一切孤自有打算。”濮阳修说完好像一颗定心丸,姜谨皱着的眉头放松下来,对于濮阳修,姜谨从认识他开始便就十分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