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扬见凤知染看着自己不说话，他小心翼翼地喊道：“凤大师？”
凤知染“嗯”了一声。
凤扬见凤知染回应自己，放心了一些，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凤知染道：“凤大师应该也是炼毒师吧，那凤大师可否屈尊指教一下。”
凤知染看着凤扬小心翼翼地样子，期待的目光看着自己，一时间她心里五味杂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凤知染没有直接回答凤扬的话，而是把手中的那本书还给了凤扬。
凤扬接过那本书，见凤知染没有回答自己，便明白凤大师这是在间接的拒绝他，也对，他这么多年连个解药都炼制不出来，想必凤大师是觉得他天资愚钝，并不想教他吧。
凤扬垂下眼眸，眼中闪过一丝自责和懊恼的神色。
凤知染突然抬起头来，看向凤扬，说出一句令凤扬震惊的话，“你不是炼毒师。”
“啊？”凤扬蓦地抬头，表情惊讶地看着凤知染。
凤大师说什么？
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凤大师说他不是炼毒师？他怎么会不是炼毒师呢？他是不是炼毒师他自己再清楚不过了，怎么凤大师突然说他不是炼毒师呢？而且听风大师刚才的语气，貌似很肯定他不是炼毒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