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缓缓地开口道：“凤知染，你究竟是谁？”他所了解到的凤知染跟他面前的这个凤知染可以说是大不相同。
凤知染转头看见北冥寻卿双眸危险的眯起，神情严肃地盯着凤知染，俊美的脸上透露出一股逼人的气势。
凤知染低头不语，她也知道有些东西如果不说出来，他一定会对自己有所猜忌，他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也就此破裂。
她该不该说？该不该说她的灵凰空间的事情？还有她其实不是原来的凤知染的事情？
现在的凤知染有所顾虑，一来她现在的实力若是没有人帮助，她很难在这个世界行走，二来她现在已经跟他是合作关系，而且如果他现在要杀了自己的话，那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到底该不该说？该不该说？
凤知染陷入了无比的纠结状态，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万一没说好，她的命就立刻交代在这里了。
北冥寻卿一双犀利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凤知染，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或许是知道凤知染在顾虑什么。
他开口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不会伤害你。”
凤知染蓦地抬头，却见北冥寻卿坚定自信的眼神就这样望着自己，整个人就那么简简单单地站在那里，却仿佛自带着王者傲世天下的气势。
凤知染心里想道：我到底该不该相信他？他又会不会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