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诤在几行新挖出来的埂上撒了些种子,此时已经停了手,轻轻拂了层土上去,将将把种子盖住。
“这是什么的种子?”
“油菜。”
顾南风犹豫了下道,“土埋这么浅种子不会被冻死吗?”
“盖厚了种子发芽容易冒不出头来。”
“那为什么不直接撒在平地上,要辟出埂子来?”
顾南风又随口问道,她没有见过这些,也知道自己以后也多半用不到这些,提问只是觉得两个人之间太过沉默,应该说些话。
房诤却很耐心,回答道,“为了浇水和收菜方便。”
顾南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房诤虽然看着动作悠闲,速度却很快,顾南风插不上手,就在一旁蹲着看,直蹲的腿都快麻了,才听房诤说了句,“好了。”
顾南风忙立起身体,打了个晃儿,“好了吗?”
“好了,该回去做晚饭了。”房诤看了眼她,“辛苦你了。”
顾南风汗颜,她除了挖烂了一颗白菜还帮了什么其他忙吗?
也真难为他脾气好。
两人回去之后,房诤将白菜送到了厨房,就折返回了禅房里。
“不是要做饭吗?”顾南风还跟在他身后追问。
她以为自己至少还是可以帮着烧个火的。
房诤看她一眼,“会有下面的人去做,不用你动手。”
顾南风一愣,“下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