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国民马上捕捉着她的变化,心想这个女人挺好哄的,还是自己儿子魅力大啊。
伊湄关上电话,略垂下眼,对舒国民道:“舒伯父,非常感谢您今天能来,也很荣幸舒家愿意接受我。”
“但我的情况也许您不太了解,我是真有一个长年患病的亲姐姐,和其他人的关系都是别人的揣测。”
“我决不会用婚姻关系去攀附任何人,任何人想通过我去攀附他人显然也是不现实的。”
伊湄对着舒父行了一礼,她心里是有愧疚,但更多的是解脱:“对不起,我有急事要去处理,舒伯父您慢走!”
舒国民张着嘴看着伊湄远去,恨得直跺脚,转身急急往家里赶,看来只有儿子出面了,这事必须今天搞定,否则夜长梦多,好事也得变黄。
“伊湄已经回学校了?”坐在床头的舒朗如他所期地变了脸色,正在给母亲喂药的手抖了一下。
舒国民忙接过碗:“儿子你快去告诉她,舒家举双手请她尽快嫁过来,我听是什么教务处要找她。”
“舒朗你敢去,我就从楼上跳下去!”梁美施从床上坐起来,大声骂道,“舒国民你给我滚!”
舒国民按住妻子,对舒朗道:“没事,有我在,你妈从来都是骑在我头上跳!”
“妈对不起,我去去就来!”舒朗退着朝外走,看着父亲如常哄着暴跳如雷的母亲,终转过身,快速朝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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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志泽:“你这就叫难哄?那我是不是要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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