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家伙,可恶得让人无语!苏若彤上气不接下气,也在粗重喘息,答不上话。
见她不答,谷傲天带着惩罚,在她的胸上狠捏了一把:“小东西,听见没有?”
苏若彤浑身一个激颤,手臂缠上他的颈,在他耳畔乖乖的闷声“嗯”了下。对他的霸爱,她一向无抗体,分开几年再重逢,被思念折磨的身心更是敏感,此刻,她已经被他撩拨得浑身躁热了。
听着她闷闷的回答,谷傲天勾唇笑了,嘴唇沿着她的脖子,一路侵袭了下去。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今儿,这恶人果然言而有信,说了往死里整治她,就真的往死里整治,苏若彤被他整治的,不知道死了几回,直到将她连吸气的气力都抽尽,他才低吼着释放了自己。
喘息、再喘息,谷傲天舒爽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自己了。这小东西今天真乖,让他尝试了不同的姿势,也让这小东西在他身下快活死了。
揽过水洗一般的她,他粗喘着问:“小东西,还敢不敢替他说话?”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只知抽气,软绵的身子任他揽着,对于她来说,此刻勾勾手指头都是奢望。
过了好久好久,苏若彤的气力才恢复了几分,她软绵绵地打了他一下:“你这坏人,今后不准再沾我,不然我真要死在你身下了。”
谷傲天得意地闷笑,他不知道这场欢爱究竟持续了多长时间,但是他知道,小东西这一次,只怕被他整好、整服了。
他吮了吮她湿漉漉的额,很正经地反问:“我不沾你,我的女儿怎么出来?”
“噗,谁答应要跟你生了?”
“你生儿子的时候我不在身边,所以我想你再给我生个女儿,到时我就守在你的身边,看着我的宝贝女儿出生。”
“不要,我有小天就够了。”
“可是我想要,最好给我生个九斤二两的女儿,超过小娅。”
“喂……”那恶人的话把苏若彤逗得笑了起来,扬手打了他一下,说,“你这坏人,想把我的肚子撑破啊?”
九斤二两,有没有搞错。
“女人的肚子就像……”
谷傲天停住不说,一脸邪气将唇凑到她的耳边,不知道悄悄说了几句什么,接着就是苏若彤急得不行的嚷嚷声:“哎呀你这个臭流氓!”
她臊得满脸通红,连连打了他几拳。
“男人不流氓,怎么爱自己的的女人?还有孩子怎么出来?”
“哼,反正我不想跟你生。”
“你敢!”谷傲天将挣出去的身子,极其霸道地又揽了进来,“到时怀上了,不长到九斤二两,就不让她出来。”
“你这可恶的家伙,呵呵……”苏若彤呵呵地笑了,等笑声止住,她才一本正经地说,“如果真是九斤二两,我的肚子肯定会撑破,小天是剖腹产呢。”
“剖腹产后,就不能再生了吗?”谷傲天一惊。
“能够生,但是要等两三年后。”
“那正好,小天已经三岁了。”
“你这家伙,真的很想我再生一个呀?”
“当然!”
“可……可政策允许吗?”苏若彤有些动心了,当时她怀小天的时候,是多么希望他在身边,让他宠着,让他娇着,让他紧张着。
“小天不是婚内生的,我想应该可以再生一个,如果实在不允许,我就……我就为了我的女儿罢官,只要我的小东西肯为我生,我什么都不要了。”
“去你的!”谷傲天强健的胸脯,再次挨了她一粉拳,苏若彤当然知道,这恶人是在说笑逗她玩。
谷傲天紧紧揽着他的宝贝女人,心,像被蜜浸泡着。
下午,谷傲天离开之后,陈晓就抱着双膝,坐在沙发上开始发呆,发怔。
这一次,貌似他想离婚的决心很大,他不去办公室留在家里等她,不谈别的,专谈离婚的事,可见他的决心了。
还有他的那一番话,说是在骂她傻,其实是带有警告和威胁,他的意思就是,如果她一意孤行坚决不离婚的话,他就会起诉,让法院去判离。
两年来,他只打雷不下雨,从不这样的,这一次他好像动真格的了,难道说,他在外面真的有了女人?
这么一想,那股莫名其的难受感,又袭上了她的心头,记得几年前,他提出要解除婚约的时候,她也有这股莫名其的感觉。
我不会……我不会是喜欢他吧?
不不,不可能,如果真的喜欢他,曹伟就不可能有机会,而她,也不可能这么蚀骨地爱曹伟,为曹伟痛苦、为曹伟伤心了。
肯定是她的自尊心在作怪了。是啊,谷傲天是很优秀,但是在她面前,就根本不算什么了。不是她恶俗,而是事实摆在眼前。是了,当年肯定是这样了,即便两人悔婚,也应该有她提出来。
不管怎么样,她陈晓现在决不会答应跟他离婚,这三年多,她的心被恨与报复填得满满的,她已经习惯了,想要她卸下,不可能,除非让曹伟复活。
曹伟你放心,我会跟他们这样死耗着的!
六点多钟,陈晓就离开家,驱车去了台里,化好妆走进演播大厅,刚好八点。
今天的综艺节目,彩排过无数次,所以录制起来很顺利,十点半不到就结束了。跟同事们道了声再见,坐到车里,小车却迟迟没有启动。
他今天应该在家吧?
嗤,他在家就怎么了?我就匆匆跑回去吗?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儿迫不及待想回家的冲动,陈晓“嗤”了一下,小车立即发动,箭一般地飙出了电视台的停车场。
笑话,我会为他早归?
半个多小时后,陈晓已经坐在朗帝酒吧了,她要了一瓶红酒,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随后端起来,眼神怔怔地瞧着酒杯里的红色液体,慢慢地,眼神变得嚼血、可怕。
这红色的液体,真像是……
不受控制,陈晓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曹伟尸体下的那滩血。她浑身抖颤着,猛地将酒杯放到了桌上,随后苍白着脸,大口大口地喘息
这时候,放在背后的提包内传来了一阵震动,掏出来一看,没有犹豫就接通了。
“晓晓,睡了没有?”夏立威靠在床头,斗争了好一番,他才打响了这通电话。
“没有,我在朗帝酒吧。”陈晓的身子还在抖颤。
夏立威一下子将身子坐直了:“你又跑去喝酒了?”
“还没有喝,我……”一阵恶心涌来,陈晓干呕了一声。
“晓晓,你怎么了?你等着,我马上过来!”夏立威将手机用下巴和肩膀夹住,边冲手机急切地说着,边穿衣服,“晓晓,你千万别走了,等着我,我马上就来了。”
这女人,居然还说没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