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循向姜世,同样摇摇头。
庄牧道:“他们有没有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受伤了,你现在就是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还是少开口,多喝开水,多休息罢!”
言语尽是关心。可语气听不到任何体贴意味。
男子道:“的确,我现在是受伤了,但有的人心中的创伤,辈子都不会愈合,辈子都不会好。”
“哦。”
庄牧道:“我还以为你在说安然。”
男子色略变。
庄牧道:“安然说,未认识我们前,她在外险些遭遇不测,还好有个未曾谋面的神秘人出现,而且语气极为熟悉的模样。”
“她还笑着告诉我,跟我打赌说,那肯定是个男生——有故事的男生。如果那个男生出现,并且还未娶妻,她会义无反顾的追他,爱他。”
男子神色彻底变化了,他冷声:“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庄牧不语。
姜世代他说:“无法扭转注定的生死,却能篡逆除却生与死外的诸事。你是想将唯一在乎的无能,归咎于其他方面吗?”
男子不说话了。
因为他突然明白或证实了许多。
女子却是不懂。但她聪慧,她不会说,也不会谈论。
庄牧道:“仅限此次了,下回可没这么好运了。还请你少打幌子干些破事。你无能,偏偏要作死可以,但别牵扯其他人。这会让我以为,你真的不过如此,存在价值远比预估的可怜,连代替的资格都不配拥有!”
男子忍不住了。
却没有动怒,而是将情绪按捺,压住嗓子,沙哑粗声道:“我知道了。”
遂携女子远去。
待关门声响。
庄牧道:“为何总有这么多的愚昧。”
他应是在对姜世说。盖因偌大客厅,只剩下他与姜世二人。
姜世则道:“无知不等于愚昧。沦陷茫茫黑暗而不懂开辟光明,这才是真正愚昧吧。”
庄牧双眸对上,说:“你知道昨晚的事么?”
姜世蹙眉,“昨晚?”
他的确不知道昨晚的事。新闻都未来得及看。刚下楼就尴尬碰上,怪怨不得他这般。
“是的,”庄牧点头,“昨晚。”
“昨晚生了什么?”姜世问。
“就是进程提前了。”庄牧道。
姜世瞪大眼,很快想到许多,并迅把握到关键,吐声直问:“谁干的?是他们那群人?不,这不可能。他们纵然察觉到了,并也因此成立了秘密组织,却也没有那份力量打破。只可能……”
姜世目光闪烁看向庄牧。
庄牧则无奈指天花板。
姜世明白了庄牧的意思。庄牧这当然不是在指天花板,而是在指头顶的二楼,二楼中的人或者……宠物!
“早就告诉你,别养鳄鱼,别养鳄鱼,鳄鱼算什么宠物!”姜世抚额道,甚为的头痛。
闻听这话,庄牧就不乐意了,说:“这可不关我家小蜥蜥事。祸从天降,能怨得了它?再者,这祸其实早就有根,还不是你姜大少嫌弃,懒得理会?”
“什么?!”
姜世无法想象,一切起源到底怎么回事。
虽说彼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但这种事不应该扯及到他才对。他可是纯洁得一逼,可谓一尘不染白莲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