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冉青被祁易弦轻微晃袖的动作弄得直接捂住了脖子,尖叫了一声:“啊!”
吓得旁边站着的南启太傅任相仪都忍不住吓得一哆嗦,捂着自己发凉的脖子,心惊不已。
心惊于祁易弦的实力,也恐惧于这个不敢直视的画面。
这时候祁易弦冷不丁的转眼看了一眼华冉青,抬剑就往她脸上拍了拍,勾唇冷笑道:“吓着了?”
华冉青哆哆嗦嗦的,只说道:“没…没……”
祁易弦瞥了华冉青一眼,就不耐烦的抬了抬眼皮,说道:“还不快写。”
话音刚落,陈昱许刚刚才被吓的软了的身躯瞬间的僵硬了起来,瘫倒在华非奕的腿边,痛苦的蜷缩着,双手撕扯着腿边的裤子,挠着已经瞬间流脓的伤口:“啊……”
陈昱许的惨叫声一只回转在地牢中,渐渐的在地牢中就出现了回声,地牢里的死囚听了以后,纷纷发出了恐惧的呜咽声:“唔~唔~唔~”
华非奕看着那地上铺着的干草上留着老鼠的残尸,又看见了地上红色的血迹,一颗心更是停止了惊吓,也不管被老鼠咬了的陈昱许,直接就翻眼呕吐起来。
陈允见此,一双不甘心的眼睛这才露出了痴呆的恐惧,抬眼望向祁易弦的时候,已经带着无力了。
祁易弦看着这伤痕累累的父女,以及已经被自己吓破了胆子的延仲皇室兄妹,心里忍不住冷笑。
这就是当年强盛一时的延仲?
祁易弦要是有心情的话,一定会说上一句:“本宫不过抬抬脚就能碾死你们,你们就想侵入本宫的疆土,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不过这话祁易弦也就在心中鄙夷了延仲一番,并没有当场说出来。既然抓了个现行,那怎么能不逼出事情的真相呢。
祁易弦将剑抵在华冉青的同时,便撩衣摆抬腿直踩在了陈允的肩膀上,将陈允半瘫着的身体又踩的险些支不住了。
一边是陈昱许的呜咽声,一边是华非奕忍不住的呕泣声,陈允忽然就泛着冷光冷笑了一声。
陈允转眼就挂泪轻笑着,接近有点疯态了,咬牙说道::“祁易弦,你是真狠啊。”
祁易弦却冷眼一横,就用力的踩着陈允的肩膀,蛮横直接又霸道强悍,“快说,这些老鼠都是哪里来的。”
陈允直勾勾的望着祁易弦凌厉的眼神,片刻之后才收起笑脸,扭头绝望无生气的说道:“不知道哪里来的。”
“嗯?”祁易弦一听,便警告似的又了一声。
陈允没有直视祁易弦审视的目光,接着又回答道:“我外祖父当年以前识得一巫师,据说那巫师还通晓兵法迷战,便一直收这个人在身边。”
巫师?是什么东西?
祁易弦还真不知道这里还有这样的职业的人,她师父祚原信佛,可是师叔祚皖却是半佛半道的存在。
这巫师是属于那里?祁易弦回到这里这么多年,还真的就没听说过。
但是祁易弦还是摆了摆手,示意元敖要提笔一笔一笔的记下来才好。
众人听着陈允说的邪乎了,也越来越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尤其是任相仪竖着耳朵听,生怕自己错过了救治萧覃的医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