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放在柜台上的砚屏,这东西还真的不错,还是个乾隆的。
砚屏形制与独扇式座屏相同,但形体较小,咱们的老祖宗将砚屏放在几案,条案上,用作陈设,凸显文人气息,外框采用乌金釉描金云蝠纹仿大漆描金为第一层,上方倭角,下方两侧留有插拔木质底座收口,以长方形粉彩缠枝莲纹为第二层边框。
屏心双面不同,一面画片是洞石花卉图,花朵盛开怒放,花叶错落有致,另面绘高士采药图,高士头戴斗笠,手提竹篮,与身背卷轴的书童对视,身侧有古松,梅枝,修竹,巨石,栏杆,描绘非常生动,体现文人士大夫对隐逸生活的向往与追求。
我对客人说:“这个后座后配的?”
客人笑着说:“不清楚了,老一辈传下来的。”
我点点头:“五万块钱吧。”
客人笑着说:“五万太少了,前两家给我八万,我都没卖。”
“那您这样,你在去周围的铺子看看,我这面最多给你五万,八万看不到。”
“这样,您给六万,咱们凑个吉利数成不?”
这个砚屏市场价也就六万多,卖好了最多能卖上八万块钱,六万块钱有点贵,但是都下班了,收着也行,哪怕卖六万多一些,不赔也行。
我对客人说:“这样吧,一口价五万五。”
客人笑嘻嘻的说:“不差五千块钱,这样吧,东西没问题,五万八。”
“行吧。”我对花姐说:“给钱。”
客人仔细的看了看钱,确定没有问题后,拿着钱走了,出了铺子,胡子哥锁门,开车往饭馆走,到了饭馆,花姐点菜,我坐在桌子前,赵哥问:“小宇,刚哥都挺好的吧?”
“挺好的,和陈总在一起呢,还有几个安保。”
赵哥笑着说:“那就好,我有点惦记。”
胡子哥说:“这次去,你说的那个地方解决了?”
“嗯,解决了,没什么困难。”
“那就好。”
我们一问一答,不问的我是只字不提,这个事儿已经把我的心气磨没了,没一会儿,华哥开车带着他媳妇来了。
我和华哥媳妇打招呼:“嫂子。”
华哥媳妇点头:“小宇,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才到。”
花姐回来,和华哥媳妇打了声招呼,花姐说:“就差刚哥了,咱们今年过年,来一个大团圆。”
李丹附和着,我什么也没说,我好奇的问:“周影哪里去了?我今天回院子没看到她?”
花姐说:“周影就在院子住了两天就走了,说回家等着涛哥。”
“这样啊。”
饭吃的非常压抑,不知道是我的问题,还是什么原因,席间除了问我问题,剩下我是一句话没说,饭后大家各回各家,花姐看出我的心思:“老公,你怎么了?”
“没事儿啊。”
“感觉你心里有事儿,不开心呢?”
“没有,你想多了,就是不知道说什么。”
“哦,是不是在那面遇见什么了?”
“没,就是下了一个坑,已经把东西带上来了,没有出现意外。”
花姐叹了口气:“那就好,等刚哥回来,好好休息,过个团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