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内力比较奇特,这个不是重点!”我摆了摆手,道:“张神医,你对伤寒的研究到了哪一步了?”
“伤寒?”张仲景愣了一下,道:“你说,这瘟疫叫做伤寒?”
“嗯?”张仲景的问题让我有点愣神,伤寒这名字不就是你发明的么?
“也对!”我还没解释,那边张仲景便点了点头,道:“这瘟疫的症状时冷时热,倒也跟刀伤不治造成的症状很像,叫它伤寒也不无道理。”
……原来伤寒的名字是这么来的?我一阵无语,假如我不穿越回来,张仲景又是怎么把伤寒命名为伤寒的?
“行了行了!”我无奈了,道:“名称不过是一个代号罢了,张神医,我想知道的是,对于这伤寒的研究,呃,就是治疗,你现在到了哪一步了?”
“唉!”张仲景一听我问这个,直接叹了口气,道:“实话告诉你吧,我现在依然一筹莫展。”
“怎么会呢?”我不大相信。
“我没骗你!”张仲景道:“你能找人来寻我,只怕也知道了我的事吧?犬子当初便是身患这伤寒,而我虽为医者,却不能救回自己的骨肉,这……”他摇了摇头,道:“我立誓不找出治疗伤寒的方法,便不离开荆州,可是,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找到治愈它的方法。我,我真是愧为医者,也愧对那些病人。”
张仲景的苦恼我看得见,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加上见到那么多因伤寒而死的人,作为一代神医的他,那种痛苦自然是难以言表的。
“张神医,你是不是走入了什么误区了?”我提醒道。
“误区?”张仲景不解道:“什么意思?”
“以你的本事,想必是知道伤寒是具有传染性的,而且传染的能力极强,对吧?”
“没错,但凡与病人有过接触的人,都难逃被感染的命运。”张仲景神色严肃。
“是吗?”我笑了笑,道:“可是,张神医你自己,为何没被传染?按说,从令郎之后,你应该接触过不少伤寒患者吧?”
张仲景身子猛的一震,看着我,半天,才恍然大悟,道:“是啊,我为何没有被传染?嗯?不对,我好像曾经被传染过?当时也有时冷时热的症状出现,可是,我后来是怎么痊愈的?”他说着话,眉头立刻皱成了一团,眼睛盯着那个病人,似乎在极力的回忆。
我没有说话,给了张机时间。
过了好一会儿,张机忽然惊呼出声,随后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恍然大悟的张机十分激动,也不管其他,直接对我道:“快,往回划,如果确定是那种药材,那,天下的百姓就有救了!”
见张机如此激动,我也很高兴,让他在小舟上坐定,立刻往岸边划。
那边,蔡瑁见我们开始往他们的方向划船,立刻变了脸色,一招手,所有弓箭手都开始张弓搭箭了,他怒道:“停下,你们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