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然上前两步，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坐在沙发上的卡卡，仿佛要用目光将它剖开一般。
“一只……狗？”
玛莲娜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她想象了天使的无数种模样，是男性还是女性，是慈祥睿智的老者，还是纯洁无瑕的幼童，或是一位充满神圣气息的中青年。
偏偏没想到对方连人都不是！
威格尔眉头紧锁，不可置信地移开目光看向林枫，仿佛在用眼神向对方索要答案。
管家的小腿疯狂哆嗦着，额头不断冒出细汗，他下意识抬手擦了把脑门的汗水，小声说道：“偶买噶！”
那位留在屋内的侍女也是看呆了，像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
林枫声称找到了他们的主座下的一位圣徒，可现在来的怎么是条狗！
“林……林先生?”玛莲娜颤颤巍巍地开口，似乎有些结巴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林枫没有回答，而是看向卡卡，微笑着用汉语说道：“阁下，这三位都是虔诚的信徒，有中意的人吗？”
众人还在疑惑林枫在嘀咕啥，还是对着一条狗嘀咕时，那条莫名其妙的狗突然缓缓把头转了回去，重新在沙发上坐好，语气平淡地开口：“我在他们身上看不到主的恩宠。”
卡卡的声音不大，却像是一柄重锤砸进了众人的心脏。
这条狗竟然会说话！
几人虽然听不懂卡卡说了什么，但并不妨碍他们分辨出对方是在开口说话。
意识到自己目睹了什么的众人瞬间脸色大变。
“林先生！”威格尔迅速上前绕到前面，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卡卡，同时小声呼唤着林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他刚刚说了什么？”
林枫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眉眼间流露出些许为难的味道，用英语轻声说道：“我问他对你们是否满意，他的回答嘛……很一般。”
还处在懵逼状态的几人这时纷纷回过神来，茫然无措地相互对视着，试图从同伴身上找到一些理性的指引。
此时发生的一切，不说骇人听闻，起码也他妈是叹为观止。
巨大的冲击让众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连该说些什么都不知道了。
尤其是林枫刚刚说的那些话，这位“奇形怪状”的天使大人好像对他们并不太满意？
玛莲娜终于回过些神来，朝着侍女小声喊道：“爱丽丝。”
大脑一片空白的侍女根本没听到，玛莲娜不得不上前拉了她一下。
侍女这才回过神来，表情茫然地看着自己的雇主。
“殿，殿下！”
“他刚刚说了什么，告诉我！”
这位女仆被留下的主要原因就是她具有一定的汉语水平，几人都不会汉语，又担心林枫的英语水平比较一般，双方的交流可能会有一些特殊的词汇容易引起歧义，所以特地备了一个“翻译”应对可能出现的意外。
爱丽丝甩了甩脑袋，像是在找回丢失的理智，随后眼神都变得有些惊恐起来。
“正如林先生所说，这条……啊，不，是这位大人，他说没有在我们身上看到主的恩宠！”
确认那条狗真的开口说了属于人类的语言，玛莲娜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自己在疯狂掉san。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们期待了这么久的天使，怎么会是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