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聊完了吗？”
冷若冰霜的声音再次在路漫漫耳边响起，这无疑让她感到一丝懊恼，但脸上却未显露分毫，主打的就是一个不喜形于色。
即便如此，楚曜仍是能感受到路漫漫的情绪，便轻轻握住她的双手拍了拍，展露笑脸以示安抚。
路漫漫不忍他担心，便也回之一笑，继而抬眸望向虚空，开口道：“前辈，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说呢？”云纤纤望着虚空中那脸色苍白却又目光坚韧的女子，心里有说不出的感慨，仿佛看见了当初的自己。
这一刻，云纤纤不免有些神色恍惚。
“他们是无辜的！”路漫漫环顾四周散发出微弱光芒的繁星，神色复杂地反问云纤纤：“他们是不是自愿的？”
“凡是被送进来这里的，有哪个人是自愿的？小丫头也未免太天真了吧？”云纤纤语气调侃，明显不把这当一回事。
路漫漫低垂双眸，沉默片刻，继而铿锵有力道：“您说我天真也好不自量力也罢，反正我是不会放弃的！”
“你想怎么不放弃？”云纤纤来了兴致。
“我要让他们神魂重生。”
“你有这本事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
云纤纤嘴角上扬，鼓起双掌，用最温柔的语气对路漫漫说出最扎心的话：“你们刚才的所作所为足以让他们神魂泯灭！”
“也幸亏本尊发现的及时，不然你俩早就爆体而亡，哪还能在这儿和本尊说些不切实际的蠢话。”
曾几何时，有人也如同路漫漫一样天真，可代价却是身死道消，再没有重来的机会，想想还真是让人唏嘘。
即便如此，她也不会改变机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