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莲心领神会，继续降低存在感。
“这词的确不足以用来形容你的精明！”
“你知道就好！”
“我还是不知道坐在我面前的到底是不是原来的沐瑶，你能告诉我吗？”
沐瑶笑眯眯地盯着碧苍的双眸，反问道：“我若不是原来的沐瑶，你会杀了我吗？”
她正好有气没处发，难得碧苍撞上来，那就让他见识一下好了，免得他疑神疑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被换芯的那个人呢？
等等！
碧苍和她相处共事已久，又怎会不确定她是否有被人夺舍？除非坐在她面前的人已非原身。
思及此，沐瑶手指推动棋盘内的黑子，清莲的所有感知便被结界屏蔽在外，只留两人四目相对，久久不曾言语。
“看你这眼神好像要吃人似的，好可怕喔！”碧苍最终还是耐不住性子，率先出声，人也露出害怕的表情来。
沐瑶质问道：“你也会害怕？”
“当然，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怕！”
“哦，那你怕什么？”
“我怕你会死得很惨！”
沐瑶手握成拳，尽力忍耐道：“你跟她是不可能的，为何执迷不悟？难不成要让所有人陪葬你才甘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