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钱利森不知道王岩的想法,听了王岩的话,他摇了摇头,“水还是留给你喝吧。
你受这么重的伤,肯定是要多喝水的。
我没事儿,我可以忍一忍。”
王岩还想说点什么,看钱利森那坚定的眼神,到嘴边的话,还是吞了回去。
既然,钱利森不愿意,那他就不再坚持了,他老老实实地躺着,钱利森安安静静地陪着。
过了一会儿,林涛就过来了。
林涛的步伐缓慢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与重力抗争,他的身体佝偻着,仿佛背负着巨大的重量。
旁边陪着他一起来的人伸手想要扶住他,但是被他拒绝了,“没事儿,我自己也可以。”
林涛的膝盖弯曲,脚踝处绑着厚厚的绷带,整个腿部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弯曲。
每当他迈出一步,腿部肌肉就会不自觉地抽搐,仿佛在提醒他伤痛的存在。
当他行走时,他的身体会不自觉地倾斜,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倒下,但每一次,他都能够凭借自己的意志力,重新站稳。
他的头发略显凌乱,夹杂着几缕湿漉漉的头发,随风轻轻飘动,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疲惫,他的眉头紧锁,仿佛在忍受着某种难以言说的痛苦。
他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力发出声音。
他使劲清了清嗓子,发出两声咳嗽的声音,“小王同志,你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