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梓晴:“我刚来确实不知道,我们那里的艺伎馆一个人大概要几千上万,但东京消费高,二十万应该也够了吧!
如果不够,我可以先找我父亲预支三个月的零花。”
士兵吃惊,“小子,你家是干什么的?”怎么这么有钱?!
三梓晴:“我没跟你说吗?我父亲是我们当地最大的地主,拥有几千头牛,上万头猪,还有……”
士兵忍不住咋舌,这是个大少爷啊!
“你家境这么好怎么想着当兵?!”直接继承家产不香吗?!
“我家有我大哥继承,我二哥念了医科成了医生,我学习不好,也不会做生意,就把我送进了部队,可后来九州太乱了,我祖父担心我,就走了关系让我来东京这边。
但因为我是外地人,他们都排挤我,我就申请到皇居来了。”
“你家人给你走关系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大伯安排的。
我还在想如果没人愿意选的话,让我大伯争取一下。”
士兵:得,没钱没身份没家世的,只有我自己!
“兄弟,你跟我说说呗,圣诞节那天皇居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好帮帮我大伯。”
士兵这回没有再拿乔,和三梓晴说起了圣诞节那天的事,听得三梓晴连连惊呼。
也不知道是不是话匣子打开了,士兵连不该说的也都说了出来。
而三梓晴也终于是确认了阿根叔确实是在议政大殿的暗室里锁着,士兵那天是参与了押送的。
对于暗室的机关以及暗室有几层,阿根叔又被关在几层哪个房间,士兵不知道。
但士兵知道谁进过里面。
只是进去过暗室的,都是工藤嘉一信任的亲信,能耐不小,且身边又有人保护,三梓晴这破身体根本就奈何不了,更别说从中套话了。
不过士兵还吐露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讯息,在倭国建国日那天,美奈子公主和工藤嘉一会在东京最大的广场面向全国人民为皇子殿下举行登基大典。
为了凸显皇室威严,在皇子登基后会对圣诞节那日抓到的阿根叔进行审判,以慰藉在爆炸中逝世的陛下、皇室成员、幕府将军以及其他辅政大臣。
同时也是向全国人民有个交代,以安民心。
听到这个消息三梓晴只觉得十分无语,谁提出来的建议?!
在登基大典上审判阿根叔,这不是巴不得让整个倭国的人和整个国际的人都知道阿根叔一人就端了整个倭国朝廷?
这是什么很光荣的事情吗?!
她一个智商不咋地的人都知道不能这么做。
但这是小鬼子的事,与她无关。
在三梓晴看来,小鬼子越丢脸越好呢!
只是眼下,要怎么将阿根叔救出来才是她应该考虑的事情。
“行了,我们出来已经够久了,回去吧!”士兵察觉自己刚才说的有点多了,有些心虚道。
三梓晴没有再拖时间,“好的!”
两人回去不出意外的被队长给骂了。
执行任务当中,居然溜号半个小时,不被骂才怪。
三梓晴凑到队长身边,“队长,将军为啥要安排我们躲在那?直接站大门口守着不行吗?”
“你不懂,将军他可是在……”队长话刚说一半就反应过来了,“你问这么多做什么?认真盯着。”
“队长,我这不是好奇嘛!”
“这里黑黢黢的,又冷,还不让抽烟,兄弟们都不好过。”
队长:你还挺好心!
“别没事瞎打听!知道越多死的越快!”
三梓晴悻悻闭嘴。
但没多久,她又忍不住了。
队长有点头疼队伍里来了个话痨,不耐烦回答,但为了应付还是不自觉说了很多。
当然,他愿意说的关键还是三梓晴懂事,不仅给了糖吃,还许诺邀请去艺伎馆喝酒。
在这么一句又一句下,值守的夜晚也不算太难过,很快天就亮了。
一无所获让大家很是丧气。
此时,来了一个军官。
“队长?”
“嗨,长官!”
“你们昨天晚上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没有!”
“确定真没有?如果有隐瞒,你知道后果的。”
“真的没有!”队长坚定摇头。
整个议政大殿都黑黢黢的,别说人了,连个鬼都没出现。
“没有人或者什么东西出现?”军官完全不敢相信。
可不相信也没办法,猴群早就跑了,还能有什么鬼影?
地上倒是有些昨晚留下来的印子,可这些印子谁敢说出去?
难不成说他们倭国遭天谴了,连动物都不放过?!
军官气的要死,只好回去汇报工作。
军官刚走,交接班的巡逻兵就来了。
所有人从雪窝里出来时,都冻得不成样子。
就是三梓晴,也快坚持不住了,脸色苍白,摇摇晃晃,还发起了烧。
但她也只能强撑着让自己像个没事人一样,跟着小鬼子们回到宿舍,不然指定会被发现身份。
接下来几天三梓晴都没有再有任何的动作,而是老老实实的装成一个小鬼子士兵每天按时值守在议政大殿外和小鬼子套近乎,从身边小鬼子话语里的细枝末节中找到有用信息。
也是她会做人,时不时的给身边小鬼子带去一点好处,即使话多了点好八卦了点也没人会怀疑她的身份。
只是可怜了三梓晴的眼睛,每天要躲着小鬼子换洗如厕不说,还要被迫看小鬼子赤身裸体,觉得快要长针眼了。
不过,巨大牺牲也伴来巨大回报。
三梓晴躲过了工藤嘉一为她设下的天罗地网。
谁也不知道三梓晴从小鬼子嘴里听到那几天议政大殿周围埋伏了不下两百人时,她的心跳有多乱,同时又有多庆幸。
如果那天晚上她没有改变主意,而是把那个士兵弄死偷偷溜进议政大殿,她会是个什么下场。
很快,时间就来到了一月底。
这天距离撤掉议政大殿埋伏已经过去了三天。
三梓晴又重新思考起了劫狱救阿根叔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