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慢慢地编吧!”那女孩儿一副淡定的样子,说道:“我姐姐的酒量一向都是很好的,怎么可能会是这样?你是不是给她下了什么药了?”
这下倒把江小龙给说得一愣,正在琢磨着怎么样解释呢,只见原本闭着眼睛睡在床上的郑彩秀突然间杏眼一睁,怒骂道:“谁说我喝多了?谁说我被下了药了?你个死妮子赶紧给我滚回去睡觉,再啰哩啰嗦的看我怎么揍你!”
“人家关心你嘛!好心当成驴肝肺……”女孩子悻悻地走了。
看着小妹走出去关上了房门,郑彩秀白了江小龙一眼说道:“你这个家伙也真是的。放个人在床上都放得那么重,都把我给震醒了。有你这么照顾人的吗?……”
江小龙一摊双手说道:“那我就抱起来再重放一次?”
“油嘴滑舌!连我妹这样的小姑娘你都应付不了。酒量还那么差,简直是废物!”郑彩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喝令道:“给我滚过来!”
江小龙苦笑着走了过去,伸出双手想抱住她的双肩,将她的身体在床上摆正。没想到郑彩秀忽然伸出左臂,一下勾住了他的脖颈,将他的上半身整个儿都给拽拉了下来,同时抬起头来,一口上去就咬住了他的双唇。
与此同时,她还闪电般地伸出右手,一把就紧紧地抓住了他双腿间的物件。
她的出手是如此之重,以至于江小龙闷哼了一声。然后他就毫不客气地一下子就撕开了郑彩秀的上衣。她那白皙、硕大、颠簸晃荡的汹涌波涛,登时就袒露了出来。
两个人霎时间就像是有深仇大恨地在搏斗一般,翻滚在了床上……
一场异常激烈的战斗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江小龙终于喘着粗气仰面躺倒在了床上。郑彩秀则将脑袋伏在了他那已经被汗湿了的胸前,也并不理会自己原本梳理得十分细致的一头浓密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并且覆盖了江小龙的半边脸。
她的右臂紧搂着江小龙的身体,脑袋随着江小龙的呼吸而起伏着,幽幽地问道:“你告诉我,你会不会就是江小龙?”
“为什么会这么问?”江小龙奇怪地问道。
郑彩秀拨弄着他枸杞子一样的乳-头,轻声说道:“我跟唐县长走下楼的时候,听到他的一个属下鬼鬼祟祟地跑过来,凑在他的耳边悄声说道:刚才那个先出去的小后生,非常眼熟,跟报纸上的一个大人物很相像……”
“后面的话我就都没听清楚了。但是事后想来,你怎么可能上报呢?如果不是频繁地上报,又怎么可能这样就被人认出来呢?”
“……想来想去,根据你的年龄来推算,你如果不是戏剧小生,那就是政府官员……可是,这么年轻的政府官员会是谁呢?……你看你还是跟我讲实话吧,本宫给你保密……”
“噗……哈哈哈……”江小龙大笑起来。随着他胸膛的起伏,伏在他身上的郑彩秀的脑袋也跟着剧烈地上下波动起来。但是她毫不介意,也没有要抬起脑袋离开的意思。
“你真是脑洞大开,想象力太丰富了!”江小龙笑道:“我怎么可能是他呢?”
“我想你也不可能是!”郑彩秀说道:“但是我后来看到,唐县长听了那个人的话以后,他的脸色逐渐就有些变了……”
“疑神疑鬼!你们这帮人……”江小龙的声音渐渐有些低落。他抱着她温暖柔软的躯体,两个人逐渐都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临睡之前,江小龙在心里默念道:“看来,这个地方真的不能久待了……”
郑彩秀说的消息是准确的。唐县长的一名下属的眼力非常的不错。他一看到江小龙就觉得很面熟。虽然他也没见过江小龙本人,但是平时爱看报纸,当时就觉得这个人很像报纸上的画像。他开始还不敢相信,但是从江小龙的言谈举止上看,感觉那气度就不是一般人。
再加上酒席中间,他虽然极少说话,但是无论大家在谈到什么重要话题的时候,他都是云淡风轻的样子,绝没有半点下层人所常有的那种少见多怪的表情。这种见多识广的样子,非经历过许多大事件、大场面的人所不能有。
这人的气度和他的年龄极不相符。再加上他的相貌很像人们常常议论的那个江小龙。此人因此就产生了怀疑。
当他迫不及待地把这件事情说给唐县长听的时候,唐县长最初的反应也是嗤之以鼻——想那堂堂的江大帅是何等人物?怎么会流落到给一个小小的黑帮女头头做个小马仔呢?
但是他转念一想,冷汗立刻就顺着后背流了下来——如今他老人家落难了!这人一落难,那什么事情不可能会发生?现如今各国情报局的人不是正在到处找他吗?而且不是寻找的重点就是这青龙国与金达莱国这两国边境附近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