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无奈,只得说:“那末将便去和他们说说,先替殿下考校一番。”
“子义还是要为我多多举荐人才才是啊,只有你们举荐的人才,我才用得放心啊。”王弋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但在火光照映下的眼神中却满是警告。
太史慈听懂了王弋的保证,同样也看到了王弋对亲卫们的不信任,这让他无比纠结,一边是王弋的信任,一边是兄弟的义气,这让他陷入了两难,一路上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直到来到那处密室,他才向王弋介绍道:“殿下,就是此处了。”
王弋命人在周遭点亮火把,瞄了两眼被关在笼子中的黄巾便不再注意,带着张白骑走上了祭坛。
祭坛上面摆着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王弋根本认不全,不过光看样子也知道不是道家那般正经,于是便问道:“白骑,这些东西都是何物?有何作用?”
张白骑同样认不全,只是挑了些自己知道的一一向王弋解释后,疑惑道:“有些东西似是化外方士的邪道,南华不应该会这些啊。”
“你会吗?”王弋冷不丁问了一句。
张白骑闻言赶忙摇头否认:“臣……臣自然不会。”
“你会,至少你会一些。”王弋直接拆穿了张白骑,说道,“你看起来也不像是会邪术的人。白骑,孤不在乎这些,孤需要文字,孤需要记录,孤需要知道南华到底在想些什么,又想过些什么。”
“殿下。”一旁的太史慈忽然说,“臣在村外发现了一处地方,只是时间仓促没能在里面找到些有用的东西。”
一写这文就诸事不顺,怎么会这样……